time.1200h
where.Bug频发区,东部。
代号,doctor
监测准备
刷新开始
刷新已完成度——46%....loading....79%....loading....99%
刷新完成
监测设施启动
第六自律模拟开始
第14次场地模拟开始
宽度1004m,长度9760m
可达到标准高度8431m
可达到极限高度10092m
软件——“人生”启动
轮回数,第1004841次
目前失控人数.46
已删除人数.32
共计.78
时间设定
1200h:0m:0s
倒计时开始
1199h:59m:59s
welcome to life
Please monitor it with pleasure
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躺在床上,感到额头上充满了汗水。
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具体次数我自然是记不清的,总感觉做了很多次。
即使醒来了,眼睛的疲劳也使我不愿睁开双眼。
“总觉的有点在意呢。”
记忆中,今天是周四。
那么就去要上学呐。
那么,现在的时间是?
是六点还是七点?
不,说不定到八点也有可能。
不过即使猜错了,相比也不会因此责怪一介学生吧。
我睁开了双眼,视野的右下角显示着各个地区的时间
我伸出右手,点击了属于我这里的那一个。
在指尖触碰到浅蓝色选项的那一瞬,耳边传来了类似于“棱”的效果音。
如同电脑程序般的扩展栏展开,继续点击,冰蓝色的字体慢慢的在我视野中间淡开。
日期,2017.6.22
时间,5:07am
1190h.12m.54s
啊咧?已经开始将近10个小时了嘛?
看着面前的倒计时我满脸的惊愕。
说是满脸,但那只不过是夸张的手法罢了
也就是稍微皱了下眉头的地步而已。
在很早的时候,大概是50w小时前我开始对感情表达开始变得没有正常人那么夸张。
不,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正常人吧。
用现代的一句话来讲就是面瘫。
最近对时间观念太差了点吧。这样向自己抱怨着。
算了,起床吧。
视野伴随着我的起身缓缓升高,最中在到达一定高度时停止。
然后,门开了。
缓缓的,不带任何预兆的打开。
“老哥,起床了哦。说好的陪我去晨练的。话说已经起来了?!”在我的眼前,出现的是正在惊叹着什么的亚麻色的长发。
老哥?是在叫我嘛?
我站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她
“真是的,一大早的发什么愣啊”被用挎包轻轻的打了一下。
这...是我的妹妹?
在内心再次惊愕的同时,我开始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女
头发胡乱的披散着,遮住了大半脸颊。身高大概是157cm,体重41kg,三围从上到下是...啊,有胸垫。不过意义何在?
突如其来的打击感从我的面部直击神经。
摸向脸庞,恰巧的接到了马上就要掉落的枕头。
原来如此,用枕头击打自己哥哥的脸嘛?
“你...你这家伙在用色**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妹妹什么啊!你这混蛋!变态!禽兽!偷窥狂魔!内裤小偷!居!”
在疑似带有诽谤的辱骂性从她震动声带发出的时候,大量的物品也从我的面前飞过。
发卡,凳子,手机,玩偶.....之类的一大堆东西从我身边飞过。
命中率为0
说起来...居是什么意思?
在大脑中稍加思索后我得出了结论
不如说,我想起来了。
我,名义上是20岁,大学生。
被关系好的人称为居。
面前的长了一副文学少女面孔却十分粗鲁的家伙是我的妹妹,名字是森茧。
话虽如此不过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呐,父母也没有告诉她本人也没有察觉的样子。
真是可怜。
要告诉她嘛?
还是不要了吧,毕竟太残酷了。
不,残酷不残酷只不过是借口般的措辞。如同早餐里有没有番茄一般可有可无。
不过是我不想参和这种麻烦事情罢了。
这种事情毫无意义。
哪怕她是自己的妹妹。
而且,早在47w小时前我对于血缘和家庭的概念就已经崩坏了。
也可以说是,进化了。
如果从觉得需要变成觉得无所谓这一过程可以称为进化的话。
“别把别人的名字当做骂人的话啊,话说你在冲自己的老哥发火的时候就已经出局了。”我一边回忆着以前是如何应对她的,一边抓住她的手腕。
如果在让她这么扔下去,收拾起来可能会变得更加麻烦。
“唉唉唉?那还不是因为老哥你...”不知为何,她的脸变得通红起来。
说起来,为什么要背着挎包?明明刚才也是,如果拿挎包来扔的话命中率会大大的提高不是吗?
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不过在记忆里我也没送过她这种东西啊...
有可能,是程序出了点小差错吧。
不,也有可能是男朋友之类的...
我在脑中思索着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一边走出房间。
“老哥你在干嘛啊!”结果,被森茧死死的拉住了衣角。
再次充满疑惑的回过头去。
“不是说好的要去晨练了嘛?难道忘记了?好过分!”被这样大吼了。
说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件事情呢。倘若这样回答,定是会惹她不高兴吧。我沉思着,然后回答。
“说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件事情呢”我故作思考的回答道。
“呜哇,完全忘掉了这人。”被以看没救的人的眼神看了。
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不过算了,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去晨练吧。
如果再不去的话八成会被揍之类的?哪怕这是galgame不会有这种未来的。在怎么不第姑且也是我的妹妹。
哪怕只是在设定上。
如果无视掉森茧紧紧攥住的拳头的话。
“我知道了。”我只能双手举高投降,然后继续走出房间。
说起来,明明刚才也是走出房间为什么会被阻止呢?难不成她有窥探别人内心的能力?
“所以说!”衣角再次被扯住。“给我去换套衣服啦!”
“穿睡衣出去是要闹哪样?”在静音效果良好的木制门扉关闭之前,这句话传到了我的耳内鼓膜。
真是不可爱呢,这家伙。
“喂。”我拿了一瓶运动饮料递给了森茧。
“谢谢...”以葛优躺的方式躺在公园长椅上的森茧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接了过去。
我的妹妹,是十分恬噪的那种。
老实说,我有些不太喜欢。
不过如果想让她安静下来估计得按住她的双肩大吼“给我安静点”才可以吧。
不过,这样估计会被揍之类的?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肉体上的疼痛。
而且,做这种事情根本没有理由可言,并且十分的伤神。
所以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老哥你跑了这么远都不会累?”森茧把头偏向我这里,因为过度的运动从而有些虚脱。此时的她已经把头发扎成了双马尾。
不错呐,真心萌啊这种发型。
“并不是我在地上跑,而是陆地在拼了命的运送我。”
“又在说奇怪的话了。”森茧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是无奈,也许称为装模作样更加合适。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在这么下去的话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哦?等到变成大叔的时候在着急就已经晚了哦?”
“嘛,老哥到时候就由我来接收吧。”
一阵风吹来,再加上森茧说话的声音十分小声使得我没有听清。
即使听清了,感觉也要装作没听到才好。
“嗯?你说什么?”
“啊啊啊,没什么”因为慌乱而慌张的挥舞着手臂“说起来,老哥都上大学了也没有女朋友嘛?”
而且还在拼命的转移话题。
“在记忆中并没有能成为女朋友的异性出现过...”
“直接说没有不就好了吗你这家伙...”
“老爸老妈很担心哦,毕竟他们也想早点抱孙子。”她躺倒在我的旁边“要是在这样下去肯定会被逼着相亲的吧。”
“森茧...”
“那样可是很痛苦的哦,邻居家的姐姐现在可是正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呢。”
我倒是觉得真的死掉的话倒是也不错呢,不过...
“森茧...”
“所以说啊...”
“森茧!”我把声音稍微抬高了一点
“搞什么啊不要乱插嘴啊!”
“虽然我也不想这样,不过...”我顿了一下,然后举起了手机
“现在已经8:00了哦。”
森茧现在是高中生,去掉早读的话就是8:30上课。
作为体育特招的她应该可以想办法把晨读糊弄过去。
不过
从这里,到家中换衣服仅路程需要1400m
从家到学校的路程为3300m
在加上早饭还没吃的情况下。
问,森茧能否已不迟到的情况下到达学校?
凭借运动过量后的劳累体质以及相应的速度。
不可能的吧。
稍微有点好奇挨训会是什么表情,不过果然还是算了吧。
——————
倒计时:1187h:26m:17s
——————
冰蓝色的阿拉伯数字依然不住的运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少。
和以往的差不到哪里去。
不用担心吧,应该...
我望着森茧远去的背影思索这。
回去吧,下午还有课。
——————
“呜姆姆...”森茧泪眼汪汪的看着一旁的友人“我又迟到了...”
而惠只能微笑着安慰她
“乖,乖,不哭不哭。”不断的抚摸着森茧的头发已达到安慰效果的少女名为九鬼惠。是森茧的挚友。
也是姐姐一般的存在。
“但是但是”森茧依然泪眼汪汪的“这已经是这周第四次了...”
那就是每次都会迟到吧!惠在心里大声吐槽着。
不过自然,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虽然前面也提到过,若是把人生看成一部角色扮演游戏的话,惠所扮演的就是温柔的大姐姐的角色。
同龄人之间的大姐姐,温柔,受人信赖。
角色是不可以轻易打破的,那会招致人际关系的混乱。
九鬼惠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哪怕自己不愿意她也会去安慰森茧。
不过,她是认真把森茧当做朋友来看待的。所以八成不会对她抱有讨厌的感觉。
而且...
“说起来,居哥哥今天没来送你嘛?”惠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知道啊,今天的老哥好奇怪啊。明明她可爱的妹妹马上就要迟到了的说!”
森茧赌气般的用小手不断拍打着桌子。
“啊,这样啊...”惠依然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她,心中不免有些没落。
啊,今天又没见到居哥哥呢。
没错,名为九鬼惠的少女对森茧的哥哥居抱有恋爱的情感。
并不是以看比自己稍大的哥哥的眼光,而是以看待异性的眼光。
想起来,当初就是因为打听到居是森茧的哥哥才会和森茧做朋友呢。
“而且今天早上也是,迷迷糊糊的穿着睡衣就要出去!那样的话我就要拿激光笔去射路上女孩子的眼睛了!”
何等兄控的发言!
“小茧喜欢自己的哥哥嘛?”抱住森茧的脑袋,惠问道
“好挤啊惠”森茧在她的怀里挣扎着
“我认为居哥哥一定是喜欢小茧的哦”温柔的,发自内心的。
绝望的,按耐不住般的。
如同在暴雨中痛苦摇曳的百合
明明被迫生长于此,却被旁人赞扬为坚强。
让人作呕。
“所以,”
所以,如果是小茧的话,没问题的哦。
我相信着。
“居哥哥一定是非常喜欢小茧的哦。”
“一定,是这样没错...”
——————
伴随着放学铃声响起,因为寒气而凝结而成的水珠不断的从空中降落,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响声。
“啊,下雨了。真让人困扰呐。”森茧提着挎包,抬头45°看向了天空
“小茧,一起回去吧。”身后的惠撑开了折叠伞。
“哦,帮大忙了惠!”
雨伞不大,但是装下两个娇小的女生确实刚刚好的。
两人的家离的不算近,但是茧一直固执认为她们的家相隔的不算远。
因为曾经为了送茧回去惠曾经撒了个谎。
“啊,你们家住在那里嘛?我住的公寓就在附近,一起回去吧。”
然后,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停住了。
红灯。
居,就在对面。
一如既往的阴沉着的脸,以及拿着两把雨伞。
惠的脸猛地一红
“老哥!”显然茧也察觉到了。
红灯转绿,两人走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肩膀受潮的原因。
也许是一阵风突然吹过来有些微的惊吓的缘故。
本应扛在肩膀上的挎包滑落了下来。
“你先过去吧,我马上就会回来。”惠把雨伞的把手交给了茧,然后把书包顶在头上向马路中央跑去。
捡起。
回头。
绿转黄。
惠向居那边羞涩的笑了一下,然后小跑着过去。
黄转红。
但是没有关系。
马上就要到达人行道了。
“至少要拿着伞去啊。”这么抱怨着的茧跑过去,想要拥抱她一下。
然后,被推开了。
只不过是极其轻的一推,茧失去了平衡跌做在地上。
身后的居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把她扶起,然后掏出手绢擦了擦她的脸颊。
本应洁白的手绢却变的深红。
在不远处的路中央。
五米
最多不过五米。
相隔五米,大概是中学生跳远两倍多的距离。
惠躺倒在那里。
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些微扭曲的四肢抽搐着。
茧站了起来,怀中有着自己的挎包。
并不是推开自己,而是把挎包丢了过来。
惠想着,至少要把这个东西交给自己。
直到刚才都在想着自己嘛?
这个笨蛋。
无助的,颤抖着。
茧躺倒在居的怀里。
然后,视野发黑。
——————
惠死了。
名为九鬼惠的16岁少女。
死因是被轧路车的前段戳穿了肚子。
真是残暴啊。
我把茧放在她的床上,然后拿出了她的电话。
直到现在,茧都因为打击过大而昏迷着。
“必须得帮她请假啊,通知另一边的家长也得由我来。”
或许,我要去案发现场等待茧的父母比较好。
那么,出发吧。
我撑起了雨伞走到门外。
啊,差点忘记了。
我回过头去,用尽量宠溺的眼神看向茧
“好好休息哦。”
然后......
——————
倒计时:1180h,16m,8s
——————
愿你在下一次得到一个不这么惨烈的死法。
我双手合十,用心的祈祷。
现在,惠的尸首被用一块纯白色的布盖上。执法人员正在把她利用担架往车上抬。
行人依然在忙活于自己的事情,也许会有人对惠的尸体撇上一眼,但之后却有匆匆忙忙的离开。
仿佛世上从未有名为九鬼惠的女生。
也许对茧和惠的父母打击很大,但是对陌生人来说这这是一起随处可见的车祸罢了。
他们依然有自己的生活,世界也不会因为一名叫九鬼惠的女生离开人世而停止转动。
不知在哪个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你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世界却与你毫不相关”我觉得十分应景。
世界已经脱线了,没想到我竟是为了拯救这个脱线的世界而来。
同样应景的,还有哈姆雷特中的这句话。
不过拯救终究是一种应对方法罢了,要我来说观望到也是一种挺不错的态度。
电话铃声响起,我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然后接通。
熟练的挂掉手机把它塞进口袋里。
天空中依然是阴云密布着的,我想这与我的脸色差不多。
一辆出租车迅速的赶来,警方布下的黄色隔离圈外停了下来。
两个人影从上面下来。
一男一女。
其中一人与警方交涉后,向我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虽说只是猜测,但是男性的人影正在向我跑过来。
在我面前停下。
是名男性。
年龄大概已经逾越中年,头顶已经成为了近似于稀疏的存在。
“你就是居先生吧?我是惠的父亲九鬼八一。”
友好的看向了我,仿佛惠的死亡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这个家伙,一定在为人处世方面很厉害吧。
恐怕是我这辈子都没法办到,在死亡来临之前。
“啊,是我没错。”
他自顾自的在我的旁边坐下。然后向我递过一支烟。
“要抽只烟嘛?”
我摆了摆手以此表示拒绝。
“那介意我抽一只嘛?”
我摇了摇头。
带有些许温度的烟草香味飘到了附近,使人喉咙发痒。
我静静的坐在长椅上,在这个角度的话如果惠的尸体还在那我刚好可以看到她的头部。
现在只有几个正在清洁的工作人员罢了。
两人尴尬的沉默着,以我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主动去搭话。
这是只能期待着名为九鬼八一的大叔来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份寂静。
我用余光看向了九鬼八一,微微发福的身姿依然在抽着烟,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惠她,看上了一个挺文静的小子呢。”突入起来的发话,并用嘲讽的眼神看向我。
这时候为什么要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嘛?
“哦?是吗?”我冷淡的回应着。
“你没有自觉嘛?还真是迟钝啊。”依然是嘲笑般的语气。
“关于迟钝这一点的话,我还是挺有自觉的。”
因为不感兴趣,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敏感的情绪,只能迟钝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所谓的不感兴趣的范围又是多大呢?
在心里对自己抱有着困惑之类的情感。
“你,是怎么看待惠的?”
无视我的申辩。突然之间,他的语气又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如同戏剧之中的变脸一样。
“妹妹的同学。”虽然这样的回答感觉会让九鬼八一抱有些反感,但是对于这种问题我还能怎么回答?
明显没有其他答案了啊。
“仅此而已。”我补充到
“真是无情啊。”留下这句话后,九鬼他又开始抽起了烟。“就没有其他的想法了嘛?”
“还能有什么?”我疑惑的看向了九鬼
“比如说,觉得她长得挺可爱这样的?不是我自夸,惠长的在同龄人之间也是挺出色的哦。”
“和那个没关系吧。”
原来如此,
是这样啊,
和女儿生前关系好的家伙聊和女儿有关的事情。
你在怀念惠啊。
不想承认惠的消失。
拼尽全力的向别人证实惠曾经存在过。
同时拼尽全力的要求别人证实惠的存在。
说是要求,感觉改为强迫更为贴切一些。
看上去极为轻松的九鬼八一,也许比想象中的更加痛苦。
并且得寸进尺般的想让别人认为惠是重要且优秀的存在。
但是,失败了。
因为,从人选上来说就已经失败了。
我和惠,并没有多熟。
惠对我来说,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九鬼八一也明显的知道了这一点,于是自暴自弃般的说着。
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我失去理智般的猛地一震。
“说的也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说这么多也没用。”
不,这个的话...
这个的话...不对吧...
“那么,我就先走了。你多保重”
死了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嘛?
对你们来说的话,不是这样的吧...
如果只是你们的话...
起身,把香烟在手心里面碾灭,然后把它丢进烟袋里面。
随着九鬼八一的背影逐渐远去。
如同剧本演出一般的,一名穿着警察般的衣服的家伙走了过来。
不,并不是警察般,就是警察。
“你好。我是关于这次案件的调查总部里的山本孝三,请问你怎么称呼?”
调查总部?看来不只是单纯的车祸嘛?
算了,怎样都好。
“叫我居就好。”
“那么居先生,相关人员的资料上出了点错误,给你添麻烦了真是抱歉。”
“没关系 。”
我冷淡的回应着。
“那么,关于这件事有些事情想问你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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